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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倏应好。
他在仔细替棠钰上药,棠钰偶尔有些疼,又不好出声,他是忽然见她手抖了抖,下意识想收回,才看她,“疼了?”
棠钰点头。
“我轻些。”陈倏低声,又问,“在宫中经常烫伤吗?”
棠钰微怔,避重就轻,“不常,偶尔。”
陈倏没再说话了。
晚些饭菜送到屋中,棠钰只是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指尖烫伤,拿筷子其实无碍,两人在一处用了饭,但整顿饭,陈倏都没怎吱声。晚饭后,肖妈端了水盅来漱口。
两人在内屋的案几处坐了一会儿,看了稍许时候的书。
又见大夫送了药来。
饭后两刻钟喝药最好,大夫让陈倏今日再喝一次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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