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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就是无人不知的公开打脸出柜了。
而明具英能看到的远不止这么多。他还能看到的,是被偷拍那日,韶页本独自在工作室制作新曲,一旁没有使用的乐器却自动开始演奏出声,帮他继续了未完成的曲调。韶页似已习惯这一切,只是调整了手指的位置。
接着,他维持那个动作静滞了许久。当你想要尝试创作的旋律,被某种超越自然的能力轻易完整的演奏而出,生而为人的渺小似乎在这一刻被放到最大。
他没有什么能做的发泄,他从不过度沾染酒精或尼古丁,如果想用放纵来获取灵感与解脱,似乎直接投身进入那个宝库般的世界才更合适。
在漫长的静坐后,他似乎暂时放弃,接着就收到了王摆的消息。
平时他也许不会理,但那天他去了。
而迎来的,只有对他是否是个创作上的小偷的无穷逼问。
明具英能看到的只有飓的记忆,韶页那时在想什么,他无从得知。他只知道那时韶页耳边的声音不止王摆,还有方才红黑条用来诱惑他的乐曲,和他们同时发来的嘲笑。
明具英轻轻握了握韶页的手。那枚戒指虽已没有任何效力,但仍被戴在熟悉的位置。
接着,他捧起了仍扑在韶页身上,却没有了生机的小熊。拉开拉链,球粒还在,只是没什么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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