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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叫过一声哥哥,在有人在的场合叫少主大人,没人在的地方叫宪纪。
他当然有资格恨自己。
加茂宪纪有些不敢直视弟弟,状似冷静地把目光投向角落,故作冷漠地说:有什么事?
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紧张地抓了抓衣角,无声地深呼吸,然后才开口道:对不起。
加茂宪纪有些惊讶,他抬头看向弟弟,却只看到一个低垂着的头顶。
这些话我一直很想说,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只有我一个人能过上普通人一样的生活,把加茂家的压力全部交给你,是不是太厚颜无耻明明我也是父亲的儿子。可是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刻,总是只有你顶在前面
弟弟越说越气息不稳,最后几乎冒出一声哽咽,但很快被他压住了。
或许是节日里突然来袭的□□给兄弟二人都造成了不小的危机感,许多平日里根本说不出口的话,加茂宪纪觉得现在都能顺利地说来。
加茂宪纪忽然感觉心里一酸,他沉声道:你不恨我吗?
小时候,有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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