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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身临其中,虽不似天上看到的那般毫无空隙,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屋舍成排修建,一排有十来间独立的房间,前后没有院子,开门就是街道。这种房舍看起来并不令人觉得舒服,或许只比皇宫之中下级宫侍们所住大通铺好一些。
往来的人很多,都是匆匆忙忙,也不见互相打招呼,多是擦肩而过,冷漠得很。
更多的是那些提溜着昏迷的新入门弟子的老弟子,他们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也不算粗暴。
大多数的老弟子都是就近停下,找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舍,从腰间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牌子,在屋舍门框的位置晃了下,微光一闪门便开了,然后,就将手中的人送进那空屋舍之中。
沈鹤之趁机打量了一番房间里的情况,就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有一张床和一个小矮柜,别的就没有了。索性房间前后都有窗户,有光照进去,看起来不算阴暗。
陈立见他打量,道:若沈师弟不曾清醒,只怕就得跟这些昏迷的人一般,随便安排一个屋子了。
沈鹤之略笑笑,没有说话。
陈立见此,也不再同他说了。
他本想提点这位新师弟几句,别看是小小的屋舍,若是运道不好,遇上些惹是生非的近邻,被人连累失去资格的也不是没有过。
不过,这个新师弟虽不过十二三岁,看起来也不是没脑子的,他既然能想到选一处偏僻之地,想来也是有所考量,他若提了反倒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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