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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见，托尼。

        罗夏露齿一笑，向托尼挥了挥手，背着包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

        电梯合上门开始下行，托尼走向摆满各式酒瓶的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又往里面夹了几块冰。

        他端着这一小杯威士忌，站在落地玻璃墙边，注视着罗夏从斯塔克大厦一楼的正门走出去，沿着街道走向公交站台。

        纤长清瘦的身影一如当时，少年在阿拉斯加地下基地里的模样。

        托尼啜饮了一小口威士忌，开口道：贾，我真的把他放在玻璃瓶子里了吗？

        &，小伦纳德先生或许只是不满于你对他恋情的干涉。AI管家用英式口音回答道。

        托尼无言地抿着那口酒，将酒液吞下喉咙。

        他看着黑色柏油路面上的罗夏，顶着那头即使在人群中也依旧亮眼的金发走上公交车，或许他说得也有点道理。我没法干涉每个人该自己面对的事，他喜欢超人，该负责的人只能是他自己，对吗？

        &管家静默片刻：或许是我对人类的感情掌握得还不够充分，Sir，我无法分析关于他和超人之间的事。

        托尼抬了抬眉毛，没再说什么，但心底已然有了一个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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