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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稍顿,蹙眉道:“人是阿兄伤的,若是留下疤痕我自心存愧疚,阿兄便不该与他动手,再如何说南祁王身份显赫,若是真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
“真追究起来,也是他不轨在先,说吧,昨夜怎么回事?”
“……”
虞锦只好一五一十说清道明。
虞时也扯了扯嘴角:“他就这么坐着看了你一宿?”
虞锦重重点头。
虞时也轻嗤,恨铁不成钢道:“你既已睡下又如何知晓他做了甚?”
虞锦瞪圆眼睛,脸颊发烫道:“你、你龌龊腐朽,王爷才不是这种人!”
他龌龊腐朽?
虞时也想起今早禅房里两个人相拥而卧的一幕,气到唇间泛起冷笑:“我怎会有你这样蠢的妹妹,莫不是母亲产女时稳婆抱错了孩子,待回到灵州我定着人好生查一查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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