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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气无力地靠在她肩头,慢慢回想起当夜之事。
胆战心惊之后,虞锦便想起那夜她之所以跑去庭下丢石子的缘故,情绪顿时跌入谷底,连带着脸色也苍白了些。
她嘴角似能挂油瓶一般高高挂起。
但她紧接抬眼一扫,见这幔帐竟是她最不喜的烟灰色,虞锦稍顿,再仔细一瞧,这冷冰冰的陈设布置,不是她的厢房,好似……
是沈却的寝屋。
身下的被褥软枕,松香味也甚浓。
虞锦蹙眉,摁着嗓子慢慢道:“我,咳,这几日,一直在这儿?”
落雁颔首道:“姑娘遇刺后王爷便将姑娘抱回了寝屋,没想姑娘昏睡这般久,姑娘不知,王爷日夜守在榻前,人都消瘦了一圈,您若再不醒,只怕王爷的身子都得熬坏了。”
闻言,虞锦无精打采地瞧了落雁一眼,撇了下嘴角,压根不信。
说不准,他是嫌她死在府里晦气,耽误他办喜事呢。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推开,沉溪领着姬长云走来,道:“姬大夫,你快给我们姑娘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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