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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虞锦自欺欺人入眠时,那厢贞庆帝与虞广江正停驻在石林处。
贞庆帝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行至中途便已然回过神来,他斜眼瞅瞅那位面色尚还复杂的老父亲,从内侍手中接过一小碟鱼食。
往池里一撒,锦鲤跃然,惊起一簇细小浪花。
虞广江稍怔,连忙拱手道:“微臣教女无方,惊扰圣驾,还望圣上恕罪。”
贞庆帝摆手:“我看令千金胆识过人,非一般女子可比,且重情重义,倒叫朕刮目相看。”
虞广江讪讪,“姑娘家莽撞……”
贞庆帝眯着眼轻“嘶”一声打断虞广江的话,犹疑道:“令千金与南祁王……南祁王生辰在即,过了生辰便二十有四,早早过了寻常男子成婚的年纪,倒是该成婚了。”
贞庆帝说罢顿了顿。
其实按理说沈家与虞家一南一北,手握重兵,是不宜再结成亲家,否则实在令人生畏,但贞庆帝忽然想起昨儿正殿上户部尚书争论一事。
南祁王年年伸手逼着朝廷要马要粮,说实在话,贞庆帝避之不及,郑尚书才只好独自背下这口锅。其实贞庆帝不是没想与灵州借粮马,但朝廷本就也亏待灵州,亏得灵州气温土壤适宜,虞广江早些年又自己领人开垦荒地,这才有了如今盛况,是以饶是帝王九五至尊,也舍不下脸来开这个口。
可若是两家结为亲家,那可不就顺理成章解决了这连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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