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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她后来者居上,不免遭来妒意,若是有人一时脑子糊涂,难保要生出什么事端,是以为避过这阵锋芒,虞锦近来消停得很。
昨日刚过六礼中的第四礼,也就是纳征,眼下前厅正堆满了绑着大红绸缎的聘礼,不算中规中矩的小匣子,单是那尺寸最大的红木箱子便排至院落中央。
这聘礼规格,已然是参照颐朝各王的最高规格来办。
虞锦甚是满意,那些因前几日名不副实的传闻惹出的躁意都轰然消散。
她绕着一抬大箱子走了两圈,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一时得意忘形,忘了前因后果,嘴快道:“父亲怎如此轻易就应了?还有好些人家没过眼呢。”
“……”
虞广江略略一窒,道:“你都坦明要给人守寡,还要为父如何拿乔?”
话音落地,虞时也目光不善地看看过来:“什么守寡?”
虞锦嘴角微僵,忙囫囵扯开话题:“钦天监还没择好阿兄与永安郡主的婚日?”
不知怎么,虞时也闻言神色恹恹地撇过脸去,也忘了追问守寡二字从何而来。
虞锦趁机捎上庚帖回屋,若是让虞时也知晓她在殊雲阁说的那些话,不知又要如何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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