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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虞锦接过书信,脸色也轰然绯红。
她捏着信封边沿的指腹暗暗用力,望着“吾妻亲启”四字,大雪夜里,心仿佛落进了炉子里,甚是烫人。
虞锦赶走了偷摸笑的生莲,小心拆开信——
荆州快马至灵州,不过两三日的行程。
三日前,荆州匪患已有大半投诚,那些人里不乏迫于无奈落草为寇、却并未伤及人命之人,有资质尚可的,便被单独编成一支军队,由秦昶平带兵操练。
此次剿匪,正是秦昶平从垚南领军出发。
沈却前些日子受了些轻伤,虽是无甚大碍,但秦昶平是个心细且固执的人,只道:“若是属下让王爷负伤而归,父亲知晓,定要重罚,还请王爷体恤属下,且在府里养伤吧。”
他又说:“您若是非要去营里,属下也只能贴身照料了。”
“……”
沈却轻哂,便歇在府里。
皎白月色落在沉厚的积雪上,晕开一地流光。沈却坐在廊下的石阶上,手里握着靛蓝色药囊,略微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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