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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蕤沉默了片刻,问:“相亲?为了在伯母那儿交差?”
“我有认真对待明天的约会。”晨来说。
蕤蕤又沉默了片刻,才问:“现在方便见个面吗?我过来?我有话想和你当面说。”
一辆出租车开到院门口停了下来,车门开了,司机先下了车,有点儿气急败坏地绕到后门去。晨来看清司机开了车门往外拉的客人正是父亲,忙跟蕤蕤说:“我这边有事……我爸又喝多了。过两天见面再说,好吧?”
她匆匆挂了电话,跑过去一看,顿时气血上涌。
司机是个矮壮的中年男人,但是醉了酒的蒲玺是个又沉又重的大麻袋。他吐得车里到处都是,身上、鞋上全是污物,司机又恼恨又无奈简直要哭出来了,力气也只够把蒲玺拖到门边的。
晨来屏住呼吸,跟司机一道把蒲玺拉出来。看看车内,她好好跟司机道歉,给了车前,赔了洗车的费用。司机看起来对补偿还算满意,没有说多余的话,倒是问晨来自己能不能把蒲玺给拖进去。
晨来指了下门内过间,说:“不成就在这儿打地铺。”
司机听了信以为真,看她的眼神儿有点异样,赶紧上车走了。晨来叹口气,低头看了看半躺在台阶上的蒲玺。
“……不孝女……”蒲玺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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