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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罗耀荣虽然这么说着,却也站定了看了往这边走的焰火。连帽衫穿在身上,又大又松垮,小伙子显得有点随意,走到跟前儿来,先替他拿了手杖,又收了报纸,拍一拍,拿在手里,过来扶他。
“我不光知道吃,还惦记您不是?这报纸您又不看,见天儿拿在手里干嘛?不累赘?”焰火问。
罗耀荣“哈”了一声,说:“你还别小看这报纸……刚刚送走的那是什么人呐?没见过。”
“不给您介绍了吗?”
“姓都没有,就说个名字。跟我这儿打马虎眼?”
“姓蒲。菖蒲的蒲。”
“蒲草韧如丝,那个蒲?倒是好姓儿。”罗耀荣说。他把报纸拿回去,照旧夹在胁下。
焰火笑笑,没出声。
报纸是当天的,必定是二伯一早起来出来遛弯儿,从报箱里拿的……几十年固执地坚持订报,取报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日程。
“去爷爷那儿还是我那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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