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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洒满了阳光的室内,却有一阵寒气直刺森鸥外。
森却仿佛无知无觉,他脸上的微笑没有动摇半分,我想中也君的兄长们应该不会对他的老师下手。
享受着日光浴的兰波侧目看来。
魏尔伦手中的拆信刀已经消失,而森鸥外的脸颊上多了一条划痕,血珠都来不及沁出,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拆信刀钉到了那扇雕花大门上。
如果魏尔伦想,现在拆信刀应该钉在森鸥外的额心,将他的大脑一起搅碎,而森鸥外连召唤爱丽丝的时间都不会有。
你把中也当做挡箭牌?魏尔伦的声音虽然温柔,语气却充满了危险。
闻言,森脸上的笑容看着更气人了,这是炫耀的笑容,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会找你们过来了。中也君他可不是什么挡箭牌,而是让我非常重视和自豪的学生。
兰波怕魏尔伦会被森牵着鼻子走,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了,中也说他活不过三十岁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森收敛了笑容,三人的站位成一个三角形,就算是醉酒,中也君也不会无的放矢,所以我想问一问
他看向魏尔伦,和中也君同为人工异能生命体的魏尔伦先生,对于中也君所说的事情是否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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