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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

        杏儿心里慌乱，一时间说不出口。

        张素素急了：“你倒是说，有没有抓到她？”

        “没抓到。”

        杏儿的语气突然带了哭腔，直摇头：“我们没抓到她，没想到她性子那么倔，为了不被我们抓住，竟然滚下山坡，那山坡说是山坡，其实更像是斜坡式的山崖了，又陡又峭，全是荆棘和石头尖，人摔下去，肯定活不成。”

        “所以，她真是自己跳下去的？”

        “嗯，奴婢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杏儿抓住她的手，满眼慌乱：“大小姐，她死了，你说怎么办？万一官府查到咱们头上，可怎么办啊！”

        张素素却冷笑出声，阴冷眯眼：“死了更好，死无对证，谁也不会知道今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林妙不是总跟我过不去吗？这下好了，她妹妹因此自己跳下山崖，看她以后还敢跟我过不去！”

        杏儿还是担心：“官府的，真的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张素素轻拍她的手，安抚：“放心吧，就算查到了又如何，她自个儿跳下去的，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若官府的问起原因，你记住，要统一说法，就说你们见过她，后来她自个儿跑出了红袖坊，便不见踪影。记住，一定得撇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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