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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伦起先也没有太过注意这个忽然出现的家伙,他只是在思考着要不要先手,直到看到那个家伙下马后做的那个动作让他整个绷紧的神经瞬间拉扯到了极限,尽管那个家伙是穿着乱七八糟的皮毛,可是那个动作是不会有错的,手成刀型缓缓
滑过吼间,诺克萨斯割喉军礼。
那个家伙是诺克萨斯人。一个忽然出现在战场上的诺克萨斯人。
意味着什么?一种焦略感瞬间刺透了盖伦的神经,绝对是什么后手要发动了,不能等了,要先下手将战局打乱,让诺克萨斯人不能从容发动后手。
这样想着,他猛然将手中的无畏大剑再次举起。
盾墙之后的弓箭手早已蓄势待发,只等那种震天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刻便要劲射而出。
而就在盖伦举起大剑的那一刻,一直听着那个诺克萨斯说着什么的瑟庄妮对着那个诺克萨斯人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底线后,同样猛然举起了她手里的寒铁链锤。
大风过剑刃,链锤入厚雪。
震天的轰鸣声和刺耳的钢铁破开空气的吼叫同时响起。
弓弦长鸣中,箭矢如雨而下。
如雨的箭矢下,沉默的野蛮人再次不要命地狂野冲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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