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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一件绣有金鹤的黑色外袍散着,衣角垂掉下来沾了地,越意寒想要去收,指尖刚碰,就突然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越意寒转过头,去看素玉青,背对着他的师尊没有任何动静。
视线重新放在那件绣有金鹤的黑色外袍,试一试的摸上去,像是随时会从指间悄然溜走,有一丝冷香,像极了师尊身上那股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兰花香。
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载种和搁置类似的花,即使是院子里长着一棵,但香气也不可能不散的这么久。
难道是师尊本来就自带
越意寒的耳根子发烫,把抱在怀里的绣有金鹤的黑色外袍放下来,想了想,动作停了几秒,还是认真的折叠好,整齐的放在另一边。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套的内衫穿着,也是整齐的折叠好,放的位置距离师尊的外袍很近。
一个人钻进被窝里,被子的四个角都没有被弄的翘起,服服帖帖的。
里面有些凉,但越意寒不太敢滚来滚去,手拿出来又收回去,于是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不知道怎么的,他莫名的有些紧张,后背麻痹的感觉,这里太干净太舒适了,他到现在都没能完完全全的相信,师尊允许他留下来住宿一夜,并且让他躺在他平常睡觉的床上是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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