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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少野缓了足足半分钟分钟才缓过劲来，他再次确认，“你说我借什么？”

        “高，高利贷。”

        阮沐沐紧张兮兮地盯着他，他那要打人的架势，再一次证实了陆衍的话。

        果然有暴力倾向！

        慕少野没忍住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足足半分钟。

        “南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慕少野抬了抬手，终于把笑憋了回去，他正肃地问她，“谁告诉你的？”

        “陆衍是不是？”

        阮沐沐拨浪鼓似的摇头，觉得不能出卖陆衍。

        慕少野也想不出别人，他捏了捏修长的指节，捏的咯咯作响，无比笃定地说，“除了这个狗东西不会有别人！”

        “南先生，你冷静一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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