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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琦盯着白亦非，过了许久才说，“我才十九岁。”

        “然后呢？”白亦非问。

        “还没尝过情爱的滋味。”琦琦又说，“我想做。”

        白亦非：“......”

        白亦非是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么对他说，不是暗示，是明示了，他心头跳了跳，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

        “我们浑身都是伤，还没开始就血流不止了，换一个。”

        琦琦抿唇，“我想吃东西，想吃肉。”

        白亦非白眼一番，“肉，我也想吃，那是你来吃我？或者我来吃你？”

        琦琦又说：“我想喝水。”

        “口水要吗？”白亦非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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