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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说罢，白亦非起身坐了过去，让琦琦靠着自己。

        琦琦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我十三岁的时候偷偷溜下山去玩儿，回去后被我师父揍了一顿，后来师父拉肚子，以为是我给他下药了，但其实不是，是我故意把坏掉的菜给他吃了。”

        “还有我冬天穿的毛衣，我以为是师父买的，后来发现，结果是我师父自己织的......”

        “对了，还有......”

        白亦非听着听着便觉得头疼，“等等，等等，我们都要死了，你就说这个？”

        琦琦顿了一笑，突然邪笑了一下，“好吧，我其实是个男人。”

        “哦，那我其实是个女人。”白亦非淡淡回道。

        琦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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