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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淡淡的说：“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刘晓英依旧不明白。

        李雪微微摇头，并没有明说，而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有的时候我很迷茫。”

        这次发生的事情差点让白亦非死了，还牵扯出了许多的人和更大的事情，她有时候就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死了一了百了。

        又或者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白亦非重视她到这个地步，她待在白亦非身边，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以前她犯过一次傻，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时候，就狠心要和白亦非离婚，后来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白亦非被人一刀捅穿，差点就死了。

        当时她就后悔了，她坚定的自己要留在白亦非身边的心，但是现在她又犹豫了。

        所以她才会说，有时候会很迷茫。

        刘晓英看着她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她现在心里还有白亦非，说是要忘掉他，但要忘掉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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