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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能成的事情,要吃不少苦,受不少的累,挨很多的罪。
但圆紫在白日里疲惫了一天,结束后就立马去沐浴换衣,为得可不是自己能早些休息。
而是还强撑着要伺候江荧,不叫自己身上的汗臭味熏到她。
江荧有说让她去休息,但见圆紫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一封信写罢,江荧把信纸吹了吹,晾了下,把信纸连同先前自己默画出的舆图一同折叠好装入了信封内。
封口后,让圆紫唤来了宗砚。
说起这个宗砚,原是祝霄身边的心腹,祝霄在离开前,把宗砚留给了江荧。
江荧郑重地把这封信递给宗砚道:“我要你亲自把这封信交到祝霄的手里,现在就出发。”
宗砚弯腰双手接过,并没有因为江荧直呼祝霄的名讳而感到不高兴。
更没有因为她的年龄,就对她的命令有丝毫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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