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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霄才回过神来,对着江荧就是‘扑通’一声地跪了下去,千言万语,说不出,只有起伏的哽咽声,代表了,这几十年来,他祝霄的不容易。
跪着的祝霄,伏在江荧的膝上,泣不成声。
江荧拍打着祝霄的后背:“哭吧,把所有难过统统都发泄出来。”
“你不用再强撑着了,还有姑姑可以给你依靠。。”
“姑姑知道,在这几十年里头,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也吃够苦了。”
祝霄原本作为祝家的小儿子,上有姑姑、父母跟兄长,外面的风雨吹不着,也淋不到他。
能照射而入的只有温暖的阳光。
其实,祝话的性子还是有些像年少时候的祝霄。
当祝家完全垮了的时候,祝霄才明白,原来生而为人,光活着,也是如此艰难的事情。
原先生活里的轻快、明媚不过是有人替他负重前行。
当祝家的长辈都不在了,他就是长辈,是顶梁柱。
接替过沉重的担子,从此,他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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