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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哦?你们怎么为此而烦恼。”朔忆俯身看着洱瑞不解。
“对啊,这关乎于荆朝的危亡,我们怎么能不急。”洱瑞起身掸掉长裤的灰尘道。
“好了,这件事我去做,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朔忆看着洱瑞笑道。
“这……好吧!我不会再去过问了。”洱瑞长叹一口气道。
“嗯!”
……
现在已是午时,朔忆睡完午觉起来,发现不知何时,那一只信鸽已在床边。
朔忆立即起身,不顾还未穿衣洗漱便立即走到窗边,将那只信鸽腿上的信筒拆开,卷开那封小信,只见那封小信只有短短四字:我会来的。
“那就好,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了。”朔忆长舒一口气,随即将纸条放置于油灯上,看着纸条霎时烧毁,他笑了。
……
未时,朔忆出了营帐,看着微微下沉的夕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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