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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线:牧义玉祁在深思熟虑后发现上线不可取,那么必然会取这条线路,派一部分兵力拖住我的脚步,随即以数十万人的性命为代价,强行越过雪山,奇袭北域,随即在你我回援是又以数十万性命的代价奇袭西域城!最后一马平川,我们只可以在平原逼迫牧义玉祁进行会战……但是我们兵力不足切新兵较多,这可犯了兵家大忌啊!”
纪沥瞟了一眼洱瑞,忧道:“而下线……倾尽所有兵力强行围攻‘及潦郡’,攻破后又极速攻取西域城,两者连攻的速度不得慢于三日!否则你就可以来援,牧义玉祁反而会被全歼。但这如果成功,牧义玉祁便会在我们没有反应过来时……杀了我们!”
纪沥看着洱瑞,眼神渐渐被担忧侵蚀。
洱瑞则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嘟嘴一笑道:“其实……你想的和我相同,但是,你想错了一步。”
“哦?哪一步!”
看着洱瑞,纪沥几乎想要发疯。
为什么每个危急存亡之时,总是自己像个跳蚤在洱瑞身旁蹦来蹦去,而洱瑞却不闻不问。
“牧义玉祁会走险棋!而且……是非常之险的险棋!”
洱瑞看着身后的西域地图,或者说,一直在盯着左上方的那一点点白色附着之地。
“什么险棋!”
纪沥看着洱瑞,眼中已经逃出了许多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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