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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继弘看着身前五名北域军高级军官,笑了笑。
“是!现在牧义玉祁可谓是北荆的一颗毒瘤,南域当年被牧义玉祁奇袭,纵使是堪称北荆臂膀的漓域晰将军在,也几乎溃败,最后还是陛下亲自赶到,通过兵力的优势强行将之驱赶出南域,为此,陛下还不惜耗费巨资建造两支完美水师,一支便是交付给了南域军,可见牧义玉祁此人的不世之才。”
一名北域军高级将领抱拳应道。
“这些我都知晓,原本他是在攻打西域,可现在因为纪沥和洱瑞在,牧义玉祁无计可施,只得攀爬雪山来攻打我们,你们有什么好计策吗?”
汪继弘瞥了眼五人,这五人都是陪他一级一级晋升上来的,彼此早已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统帅,末将认为,那个牧义玉祁想要攻打北域,只不过是他在西域受到纪沥与洱瑞两位将军的有力抵抗!所以现在才会反其道而行之,来攻取极为安逸的北域。所以他们士气必定低迷,我们只需抵御他们,等到牧义玉祁无兵无粮时,一举进攻!以逸待劳,必能全歼之!”
一名左庞上不知被何人无情的割出一条仿佛蠕动的蜈蚣般怵目惊心的伤疤的男子,沙哑的喉咙仿佛被狠狠用砂纸磨砺过。
“刘将军,你只知其一,而弗晓其二啊!”
汪继弘轻轻一笑,与自己的兄弟谈论战事,虽是严肃不可亵渎,但却少去许多无关宏旨的繁文缛节。
“继弘,你就没必要隐瞒了,你肯定有好的计策,有必要埋藏的那么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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