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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得只会发骚了是吗?”白书经故意刺激她,肉棒也果然被咬得更紧了。
白书经微微喘息着,扬起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两个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被打得舒服吗?”
云佩“唔唔”着呻吟,是想要躲避的,只是被白书经调教过的身体直接被打上高潮,又深喉了一点白修纬的那根。
“宝贝胸好软,刚刚我哥玩这里了吗?”白修纬低声温柔问着,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揉弄着她因为跪趴而垂下的乳肉,一边还挺腰肏着她的小嘴。
你们兄弟两个有什么毛病吗!怎么都觉得对方玩了我的胸!……虽然也确实都玩了就是了。
云佩欲哭无泪,白书经却还要用下流话诚实地描述她的身体反应。臀肉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被他的胯部撞击得发红,边被肏着边又挨了几巴掌,整个臀部鲜红微肿,看起来很是柔嫩可口。
白书经射精的时候,白修纬也把性器从云佩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一大片口水与前列腺液的混合液体。云佩上半身伏在床上,两眼茫然无神,晶亮的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跪姿带得屁股翘得更高,袒露出的双腿间隐约可见浊白的精液。
穴口朝上的原因,精液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溢出来,两人换了位置,白修纬握住云佩的大腿,接力一样肏了进去。
挨操多了很容易感觉到两人性器的区别:白书经的笔直,更长一点,总捅得宫口发痛;白修纬的略粗一点,微弯的弧度总能勾到A点,刮蹭着肉壁爽得两腿直抖。
白修纬环着云佩把她又翻了个面儿,掰开双腿按在两侧从正面肏进去。云佩觉得自己就像块因为煎不熟而反复回锅的肉,正面奸完反面奸,反面奸够了再翻正面。
“我好累……”云佩小声嘟囔着,重获自由的嘴巴还有点酸痛,脸也因为张嘴太久麻麻的。白修纬安慰她了两句就继续埋头猛干,白书经则压根没那爱心。
被两个男人又玩又吃数月之久的双乳确实大了不少,即使是仰躺着也很容易聚拢起两大团。白书经饶有兴致地玩了一会儿,又埋下头去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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