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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有可能与孩子重逢的。
漫长的旅途中,这种信念被他们故意打磨得愈发冷酷坚硬:必须回去,必须见到孩子。
为此,文锋和季春月都做过在平常生活中绝不会碰的事情。
“只要能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这鬼地方就是这样,它能让人变成恶鬼。”季春月扭头看姜笑,“……你在‘鸟笼’里生活了多久?”
“三年,一百多个‘鸟笼’。”姜笑回答。
季春月立刻便知道,自己不必多说了。她和姜笑是同类,有一个强大的、支撑自己的执念,让她们在漫长的辗转中不至于放弃。
哪怕心里清楚,这种执念在旅途中已经渐渐变质,成为心结,他们也不允许自己放下。
一旦放下了,便失去了在“鸟笼”中求生的意志。
姜笑不知如何安慰季春月。季春月说得轻描淡写,她任何的怜悯与同情,都显得过了头。
“我常常这样抱他。”季春月作出抱着婴儿的动作,“小婴儿喜欢被妈妈抱着,因为听见妈妈的心跳,他才能睡得着。我老在想啊,他一定是被谁带回家去了,应该也被谁这样紧紧抱着的。”
“小孩有名字吗?”姜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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