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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放过他?”姜笑说,“之前是因为,营救余洲是最重要的。现在余洲平安无事,我当然要继续做我的事情。”
许青原在姜笑身上看到了她疯狂的决心,如狂涌的海水不可阻拦。姜笑又说:“别把我当小孩子。我在‘鸟笼’里杀过人。”
“杀原住民和杀真正的历险者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姜笑很平静,“我不会伤害自己的,你放心。我要活着,要看胡唯一受永远不能解脱的折磨。”
她穿过小路走上陆地,和小十呆在一起。
文锋季春月已经见识过樊醒的模样,有些事情不可能完全隐瞒。樊醒挑了些能说的讲给夫妻俩听,单就这些事实已经令文锋与季春月震惊。
季春月看不到鱼干,便拉住余洲的手:“上了那条大鱼的背,就能跟你们一起历险?那不如带上我们俩吧?”
余洲还没应,樊醒走过来:“对了,你们俩怎么一直能协同历险?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季春月的思路被带跑了:“特殊的事情……?”
文锋和季春月回忆不起来,樊醒:“我怀疑,你们在第一个‘鸟笼’里曾经遭遇过我的哥哥或者姐姐。他们不是笼主,但可能和你们有过来往。一定有他们帮忙,你们才……”
余洲听他满口胡诌,但季春月是顾不上再问余洲了。余洲平静下来,既想和季春月、文锋多说话,又怕说多了会泄露身份。文锋对他的态度软和了许多,季春月更是时不时就要牵着他的手,用母亲看孩子的眼神温柔亲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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