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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溪水仍清澈,山林绿得浓郁。
火烧得越来越大,白蟾两颗眼睛的血色全部褪去,他躺在地上,被烟呛得难受。
“……安流,哥哥。”他说。
安流几乎扑到他脸上,鱼鳍温柔抚摸白蟾的面颊。
“樊醒。”白蟾又说。
樊醒只在附近“嗯”了一声。
白蟾的意识里仍有相互缠斗的东西。左眼依旧疼痛,他从左眼储存的印象中看到了曾经的“鸟笼”。
黑龙的“鸟笼”。他的“鸟笼”。属于小游和所有生命的,生机蓬勃的“鸟笼”。
他转头看自己肩膀。那个古怪的肿块像一颗脑袋,白蟾认不出它属于谁。
嘶嘶的说话声,那东西试图表达。
“快,樊醒。”白蟾用清晰的声音说,“立刻,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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