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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柳英年兀自嘀咕:“意志怎么知道这鸟笼是什么样?它来过?还是在这儿呆过?”
“……除了白蟾,余下的六个笼主之中,说不定有人和意志有过频繁联系。”余洲说,“樊醒和安流的行踪会暴露。”
深洞中,在白蟾的意识里,他在问骷髅:“你认出来了么?”
“认出来了。”骷髅说,“那触手是你们母亲躯体的一部分。”
白蟾:“……它不在这里。”
骷髅:“那是谁?谁拿走了母亲的触手?”
白蟾没有回答,他似乎有些忌惮。骷髅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你不想尽快恢复,让鸟笼变得正常吗?你我合力,说不定可以很快打败其他六个笼主,这样你就成为唯一的……”
“不可能的。”白蟾很快打断,“他们全都很厉害,你们太弱了。”
骷髅:“试试嘛,年轻人。我可是从你们母亲口中死过一次又活下来的怪东西,你对我没有兴趣吗?”
这一回,白蟾陷入了沉默。
樊醒和鱼干在黑龙身边守护。黑龙沉默不语,只是一直在急促呼吸。鱼干等得无聊,啄食垂蔓植物上的小果子。“味道好怪。”它嘀咕,“再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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