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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查局后院住了一年,余洲已经完全习惯这样的生活,连同北京的寒冷与干热也全都适应了。他低头思索,片刻后看着宋凡尔:“如果我说出他们的名字、家乡,你能答应我几件事吗?”
宋凡尔等的就是这一刻。
调查局和“深孔”调查组的人无数次开会讨论,他们都感受到,余洲仍旧隐瞒着许多事实。他详细讲述了“缝隙”“鸟笼”和“意志”,以及“意志”所创造的孩子们,“鸟笼”的规律,发生在“缝隙”之中的事情……但对于自己如何进入“缝隙”,平时生活在什么地方,以及笔记中提及的人们,余洲从来紧闭嘴巴,不肯透露。
他明显在等待交易的机会。
余洲想要跟调查局做怎样的交易,即便宋凡尔也没办法打听出来。余洲是一把锁死了的旧锁头,无论如何都撬不开。
但从宋凡尔把那半个金色眼球交给余洲之后,余洲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缓和,与其他人相比,显然他更信任宋凡尔。
宋凡尔接到的指令是:不要欺骗余洲,尽可能真诚、坦率地与余洲交流,务必从他口中获得可信的情报。
余洲并不复杂。宋凡尔常想:他只有在保护自己和笔记中提到的那些人时,才会流露出明显的迂回和心机。但很多时候,余洲只是一个比宋凡尔年轻、有时候比她更天真的年轻人。
如果说一开始调查局上级部门对余洲的说法还有些疑问,这一年中余洲身体力行地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的异常: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头发不会长长,对食物、饮水不感兴趣,极少睡眠,代谢低得不可思议。
换言之:余洲整个人,处于一种明显可见的停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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