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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来时,太和殿空荡荡的,郁宁正坐在龙椅前的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脸颊瘦得不见一点肉,苍白似雪,比雪还没生机,唇角的血红得刺眼。
王太医在郁宁很小时就开始给他看病,在他还没登上皇位前,可以说是郁宁的御用太医,直到郁宁成皇上,他就没资格给郁宁看病了,皇上的身体由院使负责,最差也是院判。
十多年一路看过来,就算是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
他见郁宁这样,心里不免难受,皇上。
郁宁伸出手,一边让王太医给他把脉,一边说:父皇去世前,给朕熬过药,也曾亲自给朕喂过药。
王太医不知道他为何说起这件事,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是,先皇那段时间对皇上的身体极为关心,太医院过半的太医都在给皇上调养身体,那时先皇也会来听我们讨论,皇上的忌食和身体上的其他小忌讳,他都记在心里。
郁宁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王太医把完脉,仔细打量他的脸色时,见到这个表情,莫名绞心痛。
他顿了顿,说:请皇上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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