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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颂眉头微动,想呵斥他姿态轻浮让他收敛着些,但瞧见那人半眯着眼笑的模样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压低了声音:莫胡闹。
耳根微红。
琅月捏捏他的耳垂,视线移到了他怀里的陶罐上: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知道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琅月的手绕到他身后,不知做了什么,那原本用玉质带勾系起来的三重腰带层层落地,那还矜持什么?
琅月被按在地上,手指陷进花瓣铺就的黑泥中,沾染了一点污色,身后埋头苦干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琅月捻起几片花瓣,眼眸微动,在火颂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大笑。
夜色深了,火颂将人背在背上慢慢走回去,为何总是这样轻?
什么?琅月累极,迷迷糊糊的想睡,在他背上咕哝一句,长如绸缎的黑发披上下来,软滑的拂过火颂的脸。
火颂将人轻轻一掂:你太轻了。
嗯唔琅月被掂到某处地方,闷哼出声:疼
火颂:抱歉。他放轻了动作,暗暗想着或许该给这人做些调养身体的药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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