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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月脸上的神情一凝,半响慢慢吐出一口浊气:抱歉,我忘了
不用道歉,火颂的脸朝着另一边:为什么要道歉呢。
他的身体与灵魂融合得不算好,失去了许多感知,味觉,痛觉,嗅觉,触感俨然就像个不人不鬼的活死人。
但这已经是琅月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将死人复活本就是逆改伦常的事情,遑论琅月是以这种跳脱轮回的手段将他的魂魄强硬的拽回来。
远处林子里传来不知名鸟类清脆的鸣啼,琅月把酒拨到一边,脸上泛起几丝薄红,伏在火颂手边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会慢慢恢复,恍若自我安慰,他说:会恢复的。
火颂不置可否,只觉那只手在慢慢绕到自己腰后。
腰带一松,对方直起身来,带来一股隐隐的压迫感:我会轻一点的,不会再伤到你了
林子里鸣啼不断,透过窗子穿进屋内来,几乎整个上午都没断过,琅月在窗边穿着一袭里衣,右手指间把玩着一根竹签,那细长的竹签在他手指里灵活翻飞,没一会儿琅月两指夹着竹签顺势弹出窗外,顿了一会儿,林子里吵闹的鸟叫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转身朝榻上走去,床榻上有半截长发从锦被里露出来,凌乱的披散着。
琅月踢了鞋子爬上榻去,依偎在那人身后,用手指去摩挲火颂后肩颈处被他吮出来的红痕,他用指腹抚了抚,有些意动,于是又伸着脖子过去将唇覆在上面,吮了块更艳的红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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