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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许久前便已经对他一见钟情。
可他的内里就如他的外表一样,冷淡得像覆了一层厚厚的冰,叫人寻不到一丝得以钻进去的缝隙。
他得想办法打破他的心防,不论以什么样的办法。
随后学校里便流起了关于孟云池的碎言碎语。
足足长达三年,覆盖了他所有的初中时光。
然而这依然没能撬开孟云池的任何一方盔甲,他冷心冷肺,像座会呼吸的雕像,只会不断的拒绝,无视所有漫天飞的流言蜚语,依旧我行我素。
知道么,他们都在讨论你,班长凑近孟云池的耳边,压低声音:他们都在讨论你,在说你的风言风语,可是光八个人的男生寝室里,加上我便有四个人想上你。
班长用手指揉捏他的耳垂,青春期是矛盾与表里不一的综合期,但同时少年人也是最容易冲动不计后果的年岁,你真该庆幸自己初中时是不住宿的。
孟云池皱起眉来:我是男的。
你觉得恶心么,班长笑了笑,当然,我也觉得有些恶心,但如果那个对象是你,就有些不一样了。那揉捏耳垂的手开始转而上脸:你不知道,或许我这么说很奇怪,但你乍一看时像是神坛上遥不可攀的仙人,然而看久了便让人觉得心痒痒,想把你拉下来,他咬着孟云池的耳垂,一字一句:玷污,蹂躏,把你弄脏,变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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