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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带着胜利者的姿势,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柔声说:牛奶在楼下温着,我让阿姨带上来。接着就想把人往房间带,期间还冷冷地看了眼楼下犹豫着不敢上楼的某人。
舒逸在下面看着无比眼红,自己的爱人被另一个alpha搂在怀里,他还什么都不敢做,他在曲笛心里已经是负分了,他怕自己多走一步把人推得更远。
但出乎意料的是,曲笛看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他往楼下看,对唐朝白说:你不是来客人了吗?
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他快走了。赶人的意味很明显。
刚才还说要带走曲笛的舒逸,此时一动不敢动,他不想走,但是如果曲笛出面赶他,他又不敢不走说过的豪言壮志全部抛诸脑后。
我睡够了,想下去坐坐。
唐朝白自然是不愿意他下去和舒逸见面的,但他还是顺了他的意,把他带了下去。
唐朝白回房找了一条小毛毯,跟着下楼了,经过舒逸身边的时候,舒逸说:好久不见。
曲笛脚步停了一下,低着头轻声回:嗯,好久不见。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嘶吼混杂着眼泪,曲笛无助地在他面前哭泣,扑进了另一个alpha的怀里,而他,对那天的记忆只有悲凉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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