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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上楼之后,唐朝白对唐夕言说道:今天早上说的,让你搬回去,你趁着这几天曲笛不在,赶紧走吧。
最终,唐夕言搬走了,也答应了唐朝白去看心理医生,尽管有些抵触但他一想起曲笛无力地倒在地上紧紧地抓着唐朝白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就能惊出一身冷汗。
闻辉收起笔记本,让助手给唐夕言倒了一杯茶:感觉好多了吗?
好多了。唐夕言想了想,叮嘱道:你不会和我哥说吧。
不会,病人隐私没有经过允许是连家属都不能透露的,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更何况唐总也从来没问过,只会派助理来了解一下治疗效果。唐朝白一向很有分寸,不会强人所难。
唐夕言和他说了很多,连吸毒的事情都说了,他只想自己快点好起来,回到曲笛的身边。
不知道他这两周过得好不好,他不敢去看,也不敢问,唐朝白也完全没有打算主动告诉他的意思。
他看出来了,唐朝白真的对曲笛有什么心思,那么曲笛怎么想呢?他那可怕的执念和占有欲没那么强了,但总是在怕,怕他因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而推开自己,彻底选择了自己的大哥。
唐夕言快要离开时,闻辉忽然说道:今天曲笛出院。
他回头一看闻辉低头写着什么,并没有看他,好像刚刚听见的都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闻辉还在写着,他翻过一页,说: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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