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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笛见到人的时候,他坐在审讯室里面,低着头,头上包的严严实实,左手吊了起来。
就在里面他情绪不太稳定,没办法好好做笔录,你看看能不能先和他聊聊。
好,谢谢。
曲笛进去之后门从外面关上了,听到关门的声音,唐夕言的身体有了点反应,但他抬头看见来人,立马把脸扭了过去不看他。
就只有一眼,曲笛还是看清了他的伤势,嘴角肿了,眼睛好像也有伤口,脸上红红紫紫的,快要看不清这个人了。
从前唐夕言一定程度上是靠脸吃饭的,别说现在这个样子了,眼睫毛掉了一根都要吵吵嚷嚷很久,哪能让人打成这样。
他的心像是和唐夕言一样被人狠狠地打了,他又心疼又生气。
但最终还是没舍得骂他。
他走过去,轻轻拍掉了他背上的脚印子,假装轻松地问道:疼吗?
唐夕言捏紧了拳头,一句话不说,他疼吗?疼死了,从小到大除了他哥他还没被打过,他哥就算打他也是适可而止的,哪能真的下狠手。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他们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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