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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白现在也是脑袋一片空白,他之前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了,现在已经快早上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是快要发烧的症状。
他只能祈祷自己别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先生!唐朝白被一声惊呼拉回来。
眼疾手快的他扶住了即将倒下的人,曲笛捂着自己的肚子,雪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嘴唇也因为极度的疼痛微张着快速呼吸。
你怎么了!?
我肚子呃太疼了,像是谁要碾碎他的内脏一样。
那负责人赶紧喊来原本就在山下候命的医生,唐朝白抱起他将他放到一边的医疗床上。
到了有亮光的地方他才发现曲笛深色的裤子好像有些湿了,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有一瞬间的呆愣,直到医护人员将他拉开,他都还失神地站着。
流产先兆。医生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他的伴侣?!医生回头问唐朝白。
流产这两个字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一下子把唐朝白给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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