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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笛低头喝粥,没什么不妥的样子,他很自然地说:很好。
这个谎话说得太多次,现在已经是脱口而出了。
但你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不只是今天,这个月他觉得曲笛的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很好。他不愿多说,唐夕言也不敢多问,他明白的,虽然曲笛只是个beta,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需要另一个父亲的信息素的,而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强撑着。
你慢点吃,我们不急。他希望曲笛慢点吃,那么他可能就会多吃点。
唐夕言依旧没有消息,他在公司常常发脾气,以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感情不轻易外露,但现在他好像失去了自制力,所有的焦虑和悲伤都没有发泄口,在一些小事上便控制不住了。
但不知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看见他,他总能沉稳下来,耐着性子和他讲话。
他们一个失去了亲弟弟,一个失去了伴侣,唐夕言总觉得只有曲笛能够理解他,就像寒夜里的两个人,靠近彼此想要获取那一丝丝微不可见的温暖。
唐朝白找的医生是于致远医院的,做完检查,唐朝白去拿报告,曲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
于致远刚刚巡完房打算回办公室,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进一看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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