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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推门进去了,留下于致远在原地叹气。
唐朝白重新躺回沙发上,他扭头看了看埋在被子里的脸,心里一阵酸涩。
那是你弟媳,他再次告诫自己。
第二天曲笛醒得比唐朝白还要早,他有些睡迷糊了,太久没有睡过这么深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昨天晚上那些粘腻不堪的记忆重新回笼,清晰无比。
如果说和唐夕言的那一次留给他的记忆只有疼痛的话,那么昨晚的回忆就只有羞耻和不堪,他记得快感涌上心头的感觉,记得自己是怎么勾上alpha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的,记得自己怎么哀求地让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心里有着唐夕言,在他生死不明的时候,和他哥哥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但确也是不忠。
他不能再呆在唐朝白身边了,他得离开,他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想到逃避逃得远远的。
不仅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昨晚唐朝白看他的眼神直白而又炽烈,他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曲笛了,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甚至比起唐夕言当年看他的眼神还要让人害怕。
仿佛想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种种想法如千丝万缕在他脑中胡乱游走,打结缠绕,他怎么都理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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