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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瘦了不少,眉眼间透露着憔悴,回来的几个晚上他都会做噩梦,梦里的曲笛毫无生气地躺在血泊中,醒来之后浑身冒冷汗,接着迫不及待地跑到曲笛房里,看到人好好地躺着才松一口气。
他走到人跟前,却谨慎地跟面对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伸手却哪儿哪儿都不敢碰,最后还是曲笛握住了他的手。
我没事。
舒逸这一刻才彻底地感觉到面前的人是真实的,一直漂浮不定的心算是落地了,他蹲下身来和曲笛平视,摸了摸他的额头:饿了没有?
饿了,想吃牛肉。
舒逸终于笑了:等你好一点了吃什么都行,你太久没吃东西了,暂时只能吃点流食。
唐朝白觉得自己有点电灯泡的意思,打了招呼便去后厨让人做点吃的过来,人醒过来了,他也觉得浑身轻松。
两人都没提起那个孩子,但彼此都知道他们心中给那孩子留了位置,。
曲笛问起他们是怎么获救的,舒逸便把经过简单地告诉了他。
那些人当天晚上就带着金国豹的人和陆晚离开了,他们剩下的人也在隔天安全回到了港口,那晚上舒逸的人出意外之后其实时越汐的人也到了,他们救起了好几个落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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