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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怕时越汐为难曲笛,他道: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时总说笑了。
两人目光在空中火花迸发,信息素威压也不自觉加重,互不相让,可面上依旧礼貌友善的样子。
时越汐的事情,他必须找个时间单独和曲笛解释。
曲笛之前和我提过唐总,一直没机会多谢你对我伴侣的照顾。时越汐故意加重伴侣两字,满意地看到唐朝白压抑愤怒地表情。
唐朝白看不得两人亲密的样子,对曲笛道别之后便越过两人离开了。
时越汐不屑地勾起嘴角,还想抢他的人?他够格吗?
你我之前和你说过唐朝白吗?曲笛忽然道。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什么时候说的曲笛皱着仔细回想,但依旧想不起来,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时越汐瞬间血色尽褪,说话都有些结巴:有你不记得了,你和我说过的,说唐总照顾过你。
是吗曲笛依旧寻不到关于他和小汐说唐朝白的记忆,他不是个健忘的人,更何况这种事他确定自己并不会轻易忘记。
时越汐为避免他在这件事上纠结,推着他进了卫生间: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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