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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无视他的话,只死死地瞪着时越汐:你打他?你tmd敢打他!?
话音刚落,舒逸便一拳招呼了上去。
曲笛就这么猝不及防毫无预兆地恢复了,他记得所有的谎言欺骗记得时越汐掐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巴掌,记得在昏暗的审讯室里被当做低贱的狗一样拴着,在雪白的房间内,被掰开下体供一个又一个人羞辱。
他嘶哑地哭泣着,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咬伤了唐朝白的手,唐夕言的伤口也在混乱中被撞出血,最终他躲在了圆桌底下,怎么都不肯出来。
无神的双眼透露着无边的恐惧,他们也不肯贸然上前,害怕伤到他,他手腕上不小心过于用力掐出来的红痕已经让唐朝白后悔了。
他们看不见的这段时间,曲笛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时越汐怎么可能会好好对他。
最终还是陆晚的一针镇静剂让混乱的一切回归平静,曲笛过于激烈的挣扎差点弄断了针。
他紧紧地抓着圆桌的桌角,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直到视线模糊,倒在了地上。
时越汐不敢面对这样的曲笛,他带着一身被舒逸打的伤靠在门外的墙上,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舒逸背着昏睡过去的曲笛出来了。
时越汐不加思考地就抓住了舒逸的胳膊:你想带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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