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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头往前倒下撑着身体,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是这次宴会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亲自负责的,他自然是不认得这个人的,只能依稀靠着他身上的衣服判断他是不是医生。
舒逸属于这里面比较理智的了,他依旧看着曲笛,眼都不抬一下,道:你船上的人试图杀害客人,我想项先生应该要给我们个交代吧。
什么!项洪也很震惊,但没人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你怀疑是我派人做的?
舒逸道:我们没那么说,但项先生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人是令千金带过来的,假若你找不到幕后主使,我们也只能让她来负责了。
不留一点余地,要是他真的拿不出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他恐怕真的会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刀。
项洪冷静下来,屋里的人他都得罪得起,但若是他们一起连他都不敢说自己能全身而退,没人敢同时得罪时家和唐家。
他语气软下来:这的确是我做事不周到,我会尽快给各位一个答复的。
接着他想让跟来的人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医生带走,梁俊却上前拦住了。
项洪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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