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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想接过,可唐朝白却偏过身子自己坐到了曲笛身边,醇厚的男音带着宠溺:小笛,吃点东西吧。
曲笛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碗银耳粥上,唐朝白搅了搅散热气,里面饱满的红枣打了个滚,曲笛莫名笑了起来。
朝白对我可好了,他也总做这个。似乎在自言自语,并不说给谁听。
唐朝白手上的动作却停住了,唐夕言恍惚中看见他拿着调羹的手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似乎没听见曲笛对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来,尝尝。
唐夕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哥那么做作。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狂欢,船上大部分人还在床上躺着,甲板上也只有一两个人在晒着太阳,连看守的人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们昨晚也逮着机会喝了几杯,酒精麻痹了他们的神经,靠在门边连站都没站直。
不过他们的负责人昨晚喝大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张床上。
如此松懈的戒备不过是因为他们一直没有驶出公海,因此但抢抵在他们脑袋上的时候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如此不堪一击的守卫,来人干脆打晕了拖走。
威尔斯,巴顿那边的人也抓起来了。一个高瘦的beta抄着t国口音的英语,穿着不知多久没洗的衣服,脸上的胡子杂乱无章地生长着,及肩头发编成了脏辫,长时间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皮肤黝黑粗糙,嘴唇起皮,深邃的五官还能看出来是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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