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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把耳朵放到他的胸口处,明知故问,含笑,道:怎么这么大的心跳声?
岑嘉像是被人提住了耳朵的兔子,或是被捏住了后颈皮的猫,一动不动。
顾宁把胸膛贴上他,在他耳边说:宝贝儿,叫一声哥哥,我就原谅你。
岑嘉嘴唇颤抖着,手搭上顾宁的肩头,叫了一声:哥哥。
顾宁觉得自己的血好像烧起来了,烧的他浑身发烫。
他狠狠地攫住了岑嘉的唇,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这一次,岑嘉第一次完全被动的,任人支配的,感受到了顾宁的热情。
饶了我吧。他求饶。
顾宁哄他:最后一次。
一夜红烛摇动,守在帐外的小将军万玉书红透了脸。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九千岁并非太监的人,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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