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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没可能。周书扬煞有介事道,只破一点点又不疼,你就没感觉呗,自己又看不到,早知道你应该喊我给你瞧瞧。
自己都看不到,让你看就行了?司徒越失笑道。
怎么就不行。周书扬说,我可以打着电筒,仔仔细细帮你看嘛,不信你试试?
司徒越眉毛一扬,调笑道:那你过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说着周书扬几步走到司徒越面前。
司徒越兀自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左手抱着右手肘,右手则拖住下巴,抬头看他,眼中尽是戏谑。
周书扬仿佛桩子般杵了一会,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下红润的唇,嘲道:试个屁!又耍我!针都快打完了,看不看也晚了。说着转身坐回椅子,翘个二郎腿,低头开始刷手机。
司徒越盯着周书扬帅气的脸看了片刻,视线又挪移到他白皙的耳廓,此时正红得滴血司徒越稍微挪动一下,换个没那么卡的舒服姿势,轻咳一声,说:其实,我觉得,嗯
周书扬抬头,一脸疑惑地看他,问: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司徒越搓着下巴,缓缓道:狂犬病这个名字,对犬来说不太友好,有那么一点点的误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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