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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溜嘶溜
嘎嘣嘎嘣
沈季泽不吭声了。
接下来很安静,两人都在沉默地写作业,只听见风扇摆头嗡嗡响和四处的蝉鸣。
沈季泽将作文本铺在木质沙发的扶手上,拧着上半身写作文。
他从没这样积极地做过作业,带着书包来山里也是为了应付父母。但目前除了做作业,他想不出别的事让自己看上去很忙碌,而不是呆呆坐在沙发上。
那会让他看上去一点也不从容。
半夜大雨中,爸爸在街头拦着出租车,我难受地趴在他背上,看到他头顶有那么多白发
他正对着卢茸,可以看到卢茸将小书桌留出了半边。
他不会去,被狗洞和冰棍戳伤的自尊心还没有恢复。何况也就是字写得歪歪扭扭的,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两个小孩互不搭理,直到日落西山,大人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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