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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打了个酒嗝,示意叶多金赶紧往自己的碗里倒酒。
叶多金就等着他开口了,得了叶大缸的话,迅速往自己的碗里以及富贵表哥的碗里倒下满满一碗酒,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生怕大人们反悔,倒了酒后叶多金赶紧拿起自己的大海碗喝一口酒。
“呸呸呸!”这哪里是酒啊,分明是烧嗓子的毒药!
叶多金捏着喉咙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这酒太难喝了,难以下咽,比汽水什么的差远了。
富贵表哥的情况和他差不多,也是在扣着嗓子眼往地上吐口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二姐夫哈哈大笑起来:“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喝酒,知道怕了吧?”
叶多金和富贵表哥讪讪不接话,怕了,真的是怕了,他们以后都不敢讨酒喝了。
叶大缸看着他们哈哈大笑,拿起大海碗抿一口酒,哼起当地著名的小曲儿。
他敲着桌子,打着节拍唱了起来:“酒肉穿肠过,佛祖也不做,一口花生米,一口浊酒,赛呀嘛呀赛过当神仙咧。”
叶根宝接上:“儿子媳妇暖炕头,浊酒暖心头,再来一口酒,今儿个嘛呀今儿个赛神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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